2015年9月14日 星期一

期中末

November 3

早上寫信給Marguerite,小情緒與小風波。身為一個對文字敏感的人,很難不去對文字背後的心緒和情感過敏;然而敏感不等於精準,於是總會引發許多想像,有時則是煩憂,但說穿了在和當事人(坦承)相對前,它們都只能是揣測(無論美好的抑或自擾的)。懷抱著這樣的過敏體質生活、與人相處,是祝福,也是詛咒。

掙扎到四點半出門,一跨上腳踏車卻發現前輪整個洩氣,暗忖著:幸好提早出門了,依我的腳程走到教室應該不成問題。這時,在遠方草坪上的Tim叫住我的名字(其實我剛剛有看到他們,只是就也沒特別想打招呼),敏銳如他發現了我的困頓,立馬跑上房間拿鑰匙,將腳踏車借給我。老實說當下心裡沒什麼感覺,因為其實走路去也可以,只是盛情難卻,但後來越想越覺得溫暖(因為他是真的為我焦急)。Tim的鐵馬是淑女型、腳煞車、高坐墊的車款,盯著那近乎及胸的坐墊,我先是愣了一下極度懷疑我駕馭的了他,但還是硬著頭皮跨了上去,幸好墊起腳尖後勉強還能觸及踏板。謝謝Tim :)

社會學考試,唉,貨真價實的申論題型啊啊啊,坦白說我寫得不算好,但真的已經做了最大努力了。意外地看到David和Constantine。試後其實並沒有原先期待豁然開朗的感覺,倒也不是因為對考試的遺憾,而是輕陷於一種不能再見到眼前同學們的分離情緒。假期的開始,也是和許多人訣別的開始(甚至可能連訣別的機會都沒有)。

回宿,應邀和Tim、Jessy看〈Boyhood〉。是部漫長的電影,整體來說其實沒有什麼高潮,但對於能夠連續拍攝十幾年的經典電影還是充滿敬意(根本是紀錄片了吧)。過程中,一直被問有沒有聽過某首歌(多為披頭四),還有女生的顏值,呵呵。

總之,假期開始了。



November 2-生日快樂。

早上翻譯,中午和Chowy相見歡,聊得比我原先想像要來的愉快許多;他不是話特多的人,雖然活潑卻偶有沉默,但另一部份也可能是因為他很好懂吧哈。



November 1-Night of Taiwan

聽說等一下是台灣之夜,回想起來還是覺得無厘頭,室友們難道覺得為八個人準備晚餐是件簡單的事情嗎?!(早上下了場短暫的大雨,氣溫驟降,午飯後開始放晴。)清楚體會到關於「過程>結果」的那句Cliche,全心全力地準備其實也是為了成就自己,然後,然後,結果怎麼樣就隨緣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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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煮大鍋菜還是太困難了啊啊,許多食物都失了應有的水準,但還是能吃啦哈哈;和大家分享音樂也很開心,雖然還是特定主題的歌較能引起興致和共鳴,幸好我準備充足。是個普通美好的夜晚~




October 31

再度因為睡眠不足和酒精而頭痛,早上和謝珍妮Skype,聊得頗盡興。吃過早餐後外出採買明天的食材,後來整天都在弄相關的準備,一股傻勁。

校長回信了,希望真能引發一些改善。



October 30

下午和Eric、Chowy全英文聊天,但聽說見面後可以說中文XD。晚上剛煮好辛拉麵就被Tim和Maxime喚出,便索性坐下來一起吃晚餐。關於台灣之夜、荷蘭食物、pancake、一些穿鑿附會的事情(有個名詞我聽不太出來是什麼)(e.g. 他們竟然說Markus不相信人類登上月球,因為照片是假的云云,太扯)。

餐後到The Happy Oak喝啤酒看球賽(南非vs.阿根廷);下半場神無聊,加上時間又晚了(在奇怪的十點開打),整個快睡著。走出店門口時已經有些搖晃,走道上次的撞球店但最後沒有進去,肯德基,呃路邊撒尿(well... 這不是強國人才會做的事情嗎嗎嗎),Maxime竟然還說有自己的「usual tree」逗趣之餘還是得皺個眉頭。

回宿後聊了許多天,從一開始的稅制聊到各自的近未來。Tim說他很想要設計家具,無奈他的學業成績(International Business)滿不錯的,我只能拚命鼓勵他去試試看。總之是個很好的夜晚,Slaap Lekker :) (撞拳頭)。



October 29

植物園好美,療癒了Afrikaans Farewell的失落。買了新的二手腳踏車,好騎得誇張也貴得誇張。收到宿舍管理處的警告單,因為昨天大家開趴太大聲被投訴,唉我也是受害者啊。


晚上突然被去年來的學長敲了。Adrian說他也玩LOL,突然好恨我不會玩啊啊啊。



October 28-百日倒數。

心情煩躁就特別容易被激怒,對於班板的種種實在是......的確沒有什麼對錯,只是自己吹成的美好泡泡被戳破有點不開心而已。夜晚來了一大群人,Adrian和Suzzane從窗外叫我,後把我喚了出去,玩了一輪fucking game,火力全開。



October 27-長痛之始。

長痛的第一天的狀況不是很好,無法專心做想做的事更無法專心讀書,又會一直很懊惱自己沒辦法等一下就去把它考掉,雖說長痛不如短痛,但如果短痛會死人那還是只能選擇前者。(正向思考一下好了:我覺得我很上進啊,願意多花一個禮拜的時間掙扎,不管結果怎樣至少都付出了更多的努力;雖說是硬生生少了一個禮拜的假期,但假期長著呢,不會因此有太多差別的吧。)加加油啊!



October 26

讀書,下午去找Grant。關於期末考,學校開出兩個方案:一是讓學生選擇原定日期考試,二是依規定延後一周;雖然我實在很想趕快結束,但還是決定多給自己一個禮拜的時間準備,但希望這一個禮拜除了讀書,其他計畫也可以照走,不能完全被打亂、延後,這或許也是另一個很挑戰的生活方式啊。



October 25-鵬們金使為君開(怎麼看怎麼荒謬)。

生理時鐘還是準確,不到七點便醒轉,床上到桌前的醒腦談話。

走去昨日停車的地方再次查看,雖然旁邊立著監視錄影的牌子,但幾經詢問後才知道歸市政府所管,校園警衛幫不上忙。回來後頭疼得厲害,午後睡了一覺,沖了好一陣熱水澡方才好轉。



October 24-RSA vs. All Black,腳踏車掰掰。

四點多和Tim、Maxime出門看球賽,地點是在Bohemia旁的小酒館。有趣但也沒特別想記下的東西,不是場太精采的比賽。賽後走到Java吃晚飯(Jannik、Felix加入),此時有些頭昏,但Maxime更是,走起路來搖晃得厲害。餐飯時光相當美好,也是鮮有的幾次覺得跟大家很靠近,雖然聊到某些話題還是會尷尬,不過至少是自在的尷尬。

吃飽喝足後大家都酒醒了。突然聊到體重,一聽到我沒有50kg,Maxime忽然把我整個抬起來(嚇屎)。發現腳踏車不見了,但其實對當下的好心情影響不大,腦海中豁達地浮現秦子奇媽媽的名言,然後被高難度地載回宿舍。整頓後再出門,撞球、夜店、法國人,兩點多離開。



October 23

抗議調漲學費的事件延燒得超乎預期,學生們似乎還到政府機關抗議,引發各界關注(之後一定要來好好了解一番)。而在傍晚,SU進而公告所有的期末考試、作業繳交等時程全都延後一週(以因應這個禮拜因為學生抗議活動所造成種種課程的延宕)。這對所有學生來說都是好壞參半,畢竟所有期末後的規劃都被打亂(像室友們本來已經規劃好要趁考完試到離開前的一個禮拜去road trip);而我,雖然多了一個禮拜的時間來準備社會學考試也不錯,但也就是多了一個禮拜的時間要掙扎。不過聽說國際學生的課程有可能會特殊辦理,照原定時程舉行考試,但現下情況皆仍未明,以不變應萬變囉。

話雖如此,接到如此訊息還是讓人不禁放鬆了起來,晚上應Maxime之邀下去找大家玩。認識了三位來自利比亞(伊斯蘭國家)和一個西班牙的男生(第一次遇到英文比我爛好幾倍的人們哈哈哈)。聽他們和德國男生(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)聊基督教和伊斯蘭的差別,後來跟Maxime、Tim等人聊天。是個很不錯的夜晚,雖然只是在打屁,不過的確可以從中了解不少國情差異和冷知識——關於香菸、語言、性與生活。

然後發現Simon很關心我XD,除了第一個發現我的生日並且廣為告知,還去挖我的照片(並且廣為告知);Tim知道我是雙胞胎時表情很讓人滿意。下次再聊~

睡前出去找Tim聊天~我果然是各個擊破型的嘿嘿。Slaap lekker!



October 22

早上惡補了一下,考HIV。考題意外的單純,就是名詞解釋和一些的簡答題,雖然作業加上project的分數低低的,但標準差和全距都比社會學分數的分配小的多,因此倒也不甚在意。試後和Malan拍照。


(剛剛Markus進來:"I think you have a nice view from the window."原來是樓下的比基尼女孩們。實在是太ㄎㄧㄤ太可愛XDDDDD。)



October 21

一早收到Marguerite的信,說學生抗議激烈,原上課教室大樓緊急關閉,於是改在博物館裡的研討室考試。試後出來湊了一下熱鬧,Wilcocks Building前聚集了幾百位的學生,不分種族,但我想也有一大部分是單純圍觀的國際學生。現場看其實還好,就是高喊口號而未有什麼過分之事,一旁的警力也閒著,但聽說這一個禮拜以來,已經爆發多起激烈衝突,像是砸車、包圍行政大樓等等。下午,校方立馬傳了封聲明郵件,一方面譴責暴力、一方面對學費調漲之事進行說明。而傍晚的社會學也因此停課了。




October 20

拿到社會學essay的分數,雖然用台灣的標準看頗低,但似乎已經不錯了!全班將近四十人拿第十一高分欸~果然只要人一幾十,論說寫作還是不會輸的!後來講課完畢便提早下課,好天氣、好心情。



October 19

天氣越來越熱,但還不至於惱人;天色也暗得越發晚了,入夜溫差依舊。

Afrikaans最後一次上課,星期三就要期末考,一定要跟Marguerite拍照!課後在Food Lover's Market遇到LLLCC認識的黑人男生、走出賣場後遇到Paul,微笑點頭什麼的已經無法滿足我了XD,考完試一定要跟大家多互動!



October 18

準備HIV考試,跟威威下棋。



October 17

早上用功,中午和Maxime去吃壽司,聊了很多事情(日本料理、考駕照、周末計畫、升學制度......),餐後一起去Pick n Pay買東西。

後來一行人走到Jan Marais Nature Reserve的啤酒節,嘗過幾個攤位後大家都買了杯啤酒到草地上坐臥。啤酒又撐又苦,太陽烈著,墨鏡下每個人的皮膚都紅通通的。後來獨自逛了這裡的園區(一直是我此行的目的),五點半跟大家會合,看橄欖球。

雖然最後贏了,草地上眾人歡騰,但心中的感覺卻沒有中午來得圓滿;或許還是得找機會好好地表達自己——把酒話桑麻前當先開筵面場圃啊。可惡,把煩惱留到之後吧。

喔對了,發現原來室友們知道了我的生日,是和我生日差一天的Simon發現的,超開心,而且Tim說11/11在荷蘭是一個好日子,大家都會在那天開趴慶祝。



October 16

莫名廢冗,傍晚下圍棋。



October 15

前夜十一點左右開始精神不濟,斷斷續續地淺眠,再次完全清醒時已經是兩點,然後接著掙扎了兩個小時。但真的不完全是我的問題啊,這份作業本身也要付一半的責任哼哼。就寢後甚至壓力大到__。

做了深深的一個夢,一個多小時後醒來,竟覺得精神大振。回籠覺後醒來盥洗吃早餐,趕去圖書館列印、找Alecia確認選課事宜,再到教室。其實從大家的報告真的可以看出校方的不用心啊。另外,也有些羨慕其他某些組別,至少有很不一樣的體驗,雖然感覺真的比較辛苦(這部分留到之後課程反省說吧)。下課後身體充斥著一種輕盈感;只剩下三份期末筆試了。

下午洗衣服、大掃除。話說星期三社會學聽David說Academia的某警衛遭到槍殺(地點、原因不明),今天在警衛室門口看到悼念區,便走去看看。簡單的桌子擺了已故警衛的照片、鮮花和留言本,短短兩天的時間已經有了厚厚的留言,看起來那名警衛和學生平日的互動頗融洽,而且裡面的留言也是真的很正向溫暖。Rest in peace.

晚上去看戲劇表演,本來打定沒辦法完全看懂劇情也沒關係,可以欣賞他們的肢體、舞台設計等其他戲劇元素,沒想到整個表演的主軸就是演員之間的對話;雖然情緒什麼的都有到位,但我還是很受不了他們莫名喜歡吵架的設定,整齣戲就是「講話講話講話吵架,講話講話講話吵架」,到最後完全對這樣的張力無感甚至厭惡。總之整個很出戲,下半場更是完全無法清醒。對了而且演員們還大肆在舞台上抽菸,燻得我鼻子眼睛都不舒服。




October 14

今天是最後一次看到Bekker教授了,他最後說的;雖然還是沒有鼓起勇氣跟他合照,不過幸好有在課堂開始前逮住機會小告白~也算稍減了遺憾。

之前說的女生原來叫做Lisa來自盧森堡。課後直到和HIV組員們開會前,是和David開心談天的時光,聊Afrikaans、essay分數,還有卡拉OK;後來香港的Stacy加入,真的是"finally we talk",據說她填志願時把台灣填在南非前面,然後強調香港不是中國的一部份(氣勢完全不輸歹丸郎欸,這點我是滿驚訝的)。

好了,要開始完成最後一份written assignment!加油!!!



October 13

宿舍寫報告,上社會學,真的很喜歡Bekker教授,語速跟口條還有一切都是我最喜歡的!騎車回來時飄著毛毛雨,濕濕的氣味像台北(但乾淨一百倍)。



October 12

又夢到回家了,而且在夢裡花了更長的時間思考到底是不是真的,最後在一度相信時醒來,像是被輕搧了一記耳光。夢裡,看到莫名思念我的爸爸,還有在房間上下舖的威威和皮皮。

花了一整個早上準備Afrikaans的口試。結果出乎意料地peace,但因為形式也出乎意料,所以講得更加黎哩辣喇,let it go。Marguerite說十一月初左右這裡就會開始布置聖誕節,而到了十二月整個Stellenbosch會變得空蕩,因為大家都到海邊度假了,而且國際學生也都離開。啊,到底要不要去學開車呢~



October 11

窗外有四個比基尼女孩躺在草地上曬太陽。我不禁在心中吶喊:「你們都沒有期末考和報告嗎?! 有時間在這邊曬太陽為什麼不去跑步爬山之類的啊?!」然後有了某種臆測。做為一個(有點可能是因為被制約所以才)覺得白種人外表優越的旁觀者,我覺得渴望古銅色皮膚的白人女孩們或許是搞錯了一件事——那些擁有令她們稱羨膚色的女人,並不是因為膚色而美麗,而是因為種種成就了那樣的膚色的經歷,才使她們動人。

If supposing getting tan is gaining charm, then it's not a sunbath that they're taking, but a daydream.


October 9、10

用兩天的閒雜時間看完Tokyo Ghoul(因為Sebastien推薦),嗯不怎麼樣到懶得認真批評它。此外都在房間掙扎著寫報告,反覆咀嚼文本,像一個味覺退化、不善啃嚙的老翁必須品評一顆堅硬的花生糖,把它放到嘴裡然後用舌頭不停地舔、不停地舔(舔痠了就吐出來),希望花生糖可以早點軟化。到了十日晚上終於吃下一半。

不過幸好這幾天都有極好的天光,不然我大概會更消沉吧。



October 8

下午毅然決然去剪了頭髮(把後面嚕掉),雖然鬢角部分還是不及格,但整體比上次好一百倍!

晚上被呼喚出去,然後開始一長串的對話:一開始關於口罩還有法國人的英文,接著上好一陣子的中文課(寫大家硬翻的中文名字的)、聊日本綜藝節目(像是兩個女生互吹蟑螂的影片XD),最後是漫畫(Sebastian喜歡東京喰種、死亡筆記本,然後覺得七龍珠是萬年不敗經典XD)。雖然嘴巴的速度有時候會跟不上大家(、雖然晚上就沒讀書了......)但真是愉快的夜晚~



October 5、6、7

本來想說身心俱疲,但其實只有心理上疲乏,因為身體完全沒有足夠的力氣幫忙承受——一到晚上九點就會開始精神不濟,想熬夜也沒有辦法,遑論讀paper......——是以心理上又多了一層打擊;雖然也著實起得早,但還是無法壓縮自己的睡眠時間然後拿來讀書,或者說是掙扎。

不過穿上附中制服這天還是有超級巨大的好事們接連發生!首先是街訪完後的下午確認不用寫HIV的學習單,傍晚社會學老師又突然宣布明天不用上台報告(天啊我都要哭了)(而且其實是不用上課,但因為老師極重的口音,我把There won't be class聽成will,隔天還是去了教室),Thank God thank Ground.

雖然因此增加了無數的時間,但其實還是沒有辦法鬆懈;下禮拜一有Afikaans的期末口說考試、禮拜二要寫完社會學的報告、禮拜四前還得生出兩份HIV指定作業然後團體上台報告......。(想到已經免去的那些工作,只能再次Thank God thank Ground,我是說真的。)

幸好在這樣消沉的日子裡,還是不時有些小溫暖(路上和Paul的積極招呼,上社會學時再次和David同坐),另外竟也開始會被一些關於留學的網路文章給安慰......。雖然總覺得靠著這種正面能量撐下去很不像我,但只能繼續下去了。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
(想到另一件事情決定補記下來。)星期三考Afrikaans筆試時也令我消沉。因為竟然要在試卷上寫短文,沒有字典、又從沒教過轉承語的情況下當然是寫得黎哩辣喇,但讓我吃驚的是,其他人好像都若無其事地迅速交卷。我想老師應該也會覺得很奇怪,為什麼前幾天回家作業寫得滿好的Andy考試時寫成這樣?! 唉,老師妳知道嗎,那份作業我寫了整整一天啊。




October 3、4-宿舍用功,無他,但也分心得厲害。



October 2

整天在宿舍用功但效果不彰也累得早,躺下不久便傳來敲門聲,起初比較小是一個女生,用法國口音輕喊著:「Andy~」,後來是Maxime。啊我想跟你們玩啊,不過等我把功課趕完再說吧QQ。好,為了跟大家有更多互動,要用功讀書!!!



October 1-我是老師控。

最後一堂HIV的團體講課,如常的課程和分組討論,簡單而充實,但也可能只是因為我喜歡這個講者哈。領取Joernaalboek,修腳踏車(好騎到想哭)。



September 30

中午接近Checkers時便看到Dorian,停好車後一起走進賣場。覺得他和我有點像,內斂冷靜的外表下是相當活潑的。簡單分配好工作後開始,最後攀談了麵包店旁賣Rusks的老人,總之是場順利愉快的談話。很喜歡老師安排各種機會讓我們實際地練習Afrikaans,只要對方夠友善,試著用另一種語言溝通、互動其實是相當有趣的。

下課到賣場買東西,買伏特加時和一位短髮女生(後確認是盧森堡人)交談甚歡;社會學下課時,她還邀我明天跟他們去吃飯,好溫暖。對了,Neil的講課我實在難以接收,講一句話喘三次氣,對社會學的焦慮又加一層zzz。





September 29

早上洗衣服,並趁空檔打網誌。回來時發現浴室已經修好了!(其實我已經被浴室的排水孔困擾很久了,到這裡不久後就發現排水速度超慢而且每下愈況,後來都會洗到水快滿出來;本來覺得通這個應該會很麻煩、最近又忙就懶的處理,誰知道這兩天水竟然完全排不下去,於是早上去報修。)真是又驚又喜,再次對這裡的效率五體投地(不過覺得很可惜沒看到疏通過程)。

下午讀社會學,在圖書館反覆讀著Vivian的來信。傍晚的課上不到十分鐘就取消了,原本的老師不知怎的沒來上課由Neil代理(還是本來就這樣安排?!),但Neil突然身體不適。回宿舍吃泡麵,整理照片。



September 28-超級血月、Lion's Head Hike、我的比熱。

一點半爬起來,打開電腦查詢「拍攝月亮小技巧」;經歷了各種快門速度與光圈大小的微調,最後還是直接用了夜景模式哈哈。深夜小聊天與線上直播。

補眠到八點,開始著手把昨天餐廳評論的屁股擦乾淨,約莫十一點寫完,通體舒暢、神清氣爽。Marguerite要我們倆倆分組,但我一時沒意會過來,於是就糊里糊塗順其自然地接受了Dorian的邀請;總之又多一個說過話的人啦XD。下課後留下來問Marguerite一些問題,包括彈舌發音等,她說我進步很多QQ我一定要更加油!!

「Oh I didn't notice it's you. You don't need a bag~」by 另一位Game的黑人姊姊。騎腳踏車回宿舍的路上先後遇到Valentine和Enja,珍惜著這樣溫暖的交會。

不疾不徐地煮飯吃飯準備出門,哪知道穿上鞋子走沒幾步突然感到阿基里斯腱一陣刺痛,驚人的身體記憶讓我一秒意識到是蜜蜂,翻開鞋襪,竟看到一根針勾在踝上的皮膚,還感到周圍的肌肉組織瞬間收縮;拔除的過程不甚順利,總覺得就像網路上說的,不小心擠出了更多毒液,但眼看集合時間就要到了,只能胡亂擦了藥出門。一路上不斷地痛著,一邊冒冷汗想著:「這樣算不算被第二次螫到啊啊」、「HIV病毒脫離人體一下就死了,不知蜂毒如何?」,一邊祈求神啊佛啊救救我;到達集合地點後,想翻開襪子試著擠出一些毒液,不料卻看到一隻「牽腸掛肚」的蜜蜂......O  O(到底為什麼當初要這麼把命拚地攻擊我呢)。(猜想應該是上次攻擊我的蜜蜂之一,只是不知怎地屍體掉進我的鞋/襪裡;弔詭的是,我已經穿了這雙鞋子好幾次,早上穿這雙襪子出門時也沒怎樣啊啊。)總之雖然剛開始刺痛的感覺跟之前相仿,但一個小時後就復原了,只是會像蚊子叮一樣微痛癢。

一路欣賞美麗的風光,途中經過一大片「Informal Settlement」(可勉強理解為貧民窟啦),想起社會學讀到的種種。對開普敦、桌山山腳一帶已漸漸熟悉。六點半左右到達,開始爬山。德國女生Eileen和Katherine向我問候,接著和荷蘭男生Timon一起登頂;沿途景色甚美(正值日落),卻因為爬山的樂趣(和一起爬山的人)失色許多。山上夜景,朦朧滿月,緩步下山。

十點多一行人騎車回宿舍,上樓碰到在外哈菸的Sebastian、Marcus、Jo、Max一干人等,說了幾句話。突然知道,自己日後一定會想念他們。





September 27

宿舍用功,中午為了寫Afrikaans的餐廳評論,去吃了賣場三樓的餐廳;雖然稍貴也沒特別好吃,但是在這裡第一次吃到魚肉。餐畢順道去Game買東西,結帳時黑人辮子頭姊姊笑著對我說:「You don't need a bag~」開始有了屬於和這裡可愛的小默契。下午到晚上努力地擠作業。



September 26-Robben Island。

和識於好望角、曾在商場匆匆一撇竟被叫出名字的黑人男生同坐(但我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,哪好意思問啊),起初其實聊得愉快,聊地景和國家、聊生活和信仰,到達Waterfront前亦是一段舒服的沉默。不過後來實在太黏惹,緊要關頭還當電燈泡,幸好最後還是保有自己的小時空。

第三次去到Waterfornt,才知道這裡有野生海豹棲息,睡相勉強算可愛但還是擺脫不了家畜的氣味。十一點左右出發,走了半個多小時的海路。登島後分團上了中型遊覽車,黑人女生隨車導覽,簡述這裡的歷史和種種。下車拍拍照。進到監獄內部,由一位獄友解說,關於裡面生活的日常、種族劃分的待遇等,參觀曼德拉與其他政治犯的個人房。其實我覺得時間頗短,內部參觀時間相當有限,島上風光也無法盡情瀏覽,但也沒有覺得太可惜啦。

回程坐在船艙的二樓,搖晃得頗厲害。然後掙扎了半晌,終於親口道歉啦,雖然說得馬馬虎虎,也還是沒有機會弄清楚來龍去脈,不過就讓它過去吧。

下船後獨自造訪長街,買了大誌。希望下次可以好好逛逛。(又累又懶,先這樣。)






September 25-宿舍用功。



September 24-昨晚。

清醒後花了不少時間記錄昨晚的種種,也因為頭昏整天未能做什麼事情,種種種種,進而引發一股巨大的反感。記得上次輕微宿醉後的當天也是。

本來想在FB上發文,不想後來卻引發一連串的自我揭露,花了三個多小時和自己對話、把問題釐清,雖然時間長了點,但我現在好多了。



September 23

下午買完東西後到洗衣部把衣服放進烘乾機,跨上車騎行不久便聽到一位婦人的嘶喊(是破碎卻高而滿的假音),抬頭,便看見兩名女性從右手邊的三樓跑下來。剛開始的前幾秒聽到聲音時,還不能確定是怎麼回事(大概是和電視上看到的聲嘶力竭太不一樣了吧,那聲音聽起來除了悲愴還有幾分癲狂);我想大家也一樣,較遠的block還傳來好幾聲不滿的「shut up」,鄰近的眾人也不知所以,只是巴巴望著。直到婦人跑到一樓,才發現她捧著一個約莫四五歲的小男孩;一名男子走了過來,婦人將孩子放在地上後繼續無意義的呼喊,眾人這才發現不對勁。男孩沒有外傷,但很明顯已經失去意識。婦人大概真的是慌了,慌到只是一直哭喊著破碎的詞彙,完全沒有辦法參與男孩的急救或是進一步的情況說明。越來越多人聚集或者在遠方觀望,似乎有人開始做人工呼吸,接著兩位女生開始安撫婦人的情緒,最後有人開車過來,孩子被抬進後座,婦人也跟著進去。

我是名從頭到尾的旁觀者。雖然遺憾,但之所以旁觀也是因為真的沒有辦法幫上任何的忙,就算走向前也只能像其他人一樣湊熱鬧(我確信如果發生在台灣/附近沒有其他(比我有用的)人的話,我一定會馬上衝過去的)(但隨時急救的勇氣還需要練習啦)。雖然這麼說,還是感到自己彼時彼地好沒用啊QQ......。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車上繼續幫男孩心臟按摩?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先在車上打電話通知醫院、說明情況?不知道男孩怎麼樣了......一連串的問號湧出來沒地方去,覺得和室友打聽也沒有任何意義,唉。

其實本來我今天是想打說最近讀書狀況很糟,明明花了很多時間,卻覺得難以吸收,更難想像考試的時候有辦法寫出什麼有名堂的論述。唉,心思又亂了起來,男孩要平安啊。



September 22

讀書。社工被假扮事件。



September 21

讀書,十點多出發報名ISOS,上課前花了好些時間打Afrikaans的小日記。無事。



September 20-Jonkershoek Nature Reserve

一早和Rita會合後騎車到友人的住所,磨蹭了一會,臨時改變行程,跳上車出發。(BTW,這裡的車對於動輒一米八、九的歐陸人實在是太小了。)

去程的天相當的陰,甚至不時飄著雨,但對上山的我們來說卻是極好的天氣,雖然也因此沒拍到什麼好照片。溪澗有著神祕的琥珀紅,像昨天在會場喝到的茶。一路上看到許多遊客,更不乏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們——最開始遇到的那群約莫五六人,有禿有駝,腳步卻相當輕快——看著他們,我不自覺地想起37,希望老的時候,我們也還可以像眼前的爺爺奶奶一樣,一起上山下海、笑鬧人間~

路長卻不算太難走,但後段的路奇窄且帶刺植物夾道叢生,讓本來預計是來騎腳踏車因而穿著短褲的我留下零星的粉紅血痕。就這樣爬了三個小時(這裡的路真的也需要手腳並用地爬),最後我們到達兩座山峰之間的一處高地;其實山裡的景色反不如山下令我著迷,但和大家一起坐在石頭上吹風吃餅,也頗為暢快。

關於人們。上山時和Jonathan聊得很愉快,關於宗教、節日、去過的國家等等,沿途聽Rita分享她的家鄉阿爾卑斯山與這裡的異同;她實在友善,雖然我還是很不會接話,但她總關注我。義大利人喜歡用擁抱說再見,Christ和Jonathan的握別也厚實暖和,我心裡默默希望可以再和他們同遊(雖然還是享受獨行,但有些地方還是得結伴),看來,還是得加油讓自己成為有吸引力的結伴對象啊啊(目前真的不及格QQ)。


BTW,下午下山時天氣開始轉晴,到了傍晚又如昨日萬里無雲,湛藍的暮色加上六點鐘頭頂的銀白色上弦月,完美。



September 19-LLL consciousness conference。

三堂講座分別是宗教、LGBTQI、女性主義。宗教一開始讓大家出去觀察雕像、照片與建築裝飾,頗有收穫,但後面整個想睡。LGBTQI的講者是神,即使語速偏快,卻讓我完完全全聽得懂(都開始讓我覺得之前老是跟丟其他講者是他們的問題),內容也有條理且搭配好的PPT,精彩到整個想打逐字稿>  <。女性主義前面帶了不錯的活動,後面在介紹女性主義的分流(自由、激進、後現代、後殖民)。

講座辦在SU的神學院,寬敞的教室有博雅的味道,外部環境美得不像話,建築內部也極富特色(總之是教堂風格:馬賽克拼貼、彩窗、閣樓式與內部中心)。中堂休息時協助講座攝影的男生來找我說話,他的英文名字是Hugo,是內斂但很好的人(會主動來找我說話的應該都是很好的人吧......),會說「你好」跟「我很好」XD,他的媽媽以前曾在教會裡當社工,然後他也不會彈舌(超稀有)!!可惜後來沒能好好說再見,不然真的很想跟他說:「Dit is lekker om jou te ontmoet!」好希望可以跟他當朋友啊。

中午出去牽腳踏車遇小風波,阿伯和阿姨在我面前吵起來也是讓我滿無奈,有機會用FB的照片講好了~。

從早到晚都是完美的好天氣。(這句話打到一半在窗外看到Rita,寒暄幾句後決定明天早上跟他們一起去Biking。)




September 18

凌晨醒來後便難再入眠,看了半晌太陽依舊升起。早上讀社會學、下午寫HIV和書法,傍晚開始聊天,另一次開懷。記得這樣的勇敢。



September 17-"If not now, when?";〈奔跑吧藤木〉。

下午和珍妮林聊天;傍晚發生一件事。夜半醒來交換夢境;說話。

小丸子裡面的每個角色都可愛得不像真的,充滿了那麼多輕易卻真心的喜歡和冒犯。我能接受和這樣的人相處當朋友嗎?大概只能很世俗地「近小玉長山、遠永澤美環」吧。或許小時候那種「希望跟每個人成為好朋友」的想法並不叫作天真,更不是鄉愿,而是我一生中最可愛的樣子。

但這樣的可愛也是需要彼此成全的,沒有誰需要負責任。人間失格。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


September 16

Afrikaans恢復了以往的歡愉氣氛,課堂上臨時考單字;和Simon、Mike一組,回到原本位子時跟Simon說像在倒車,他笑得開懷(一直覺得他人很nice,不過笑聲聽起來有點邪惡XD)。社會學討論racism,其實論思辨能力我一點都不會輸,但因為語言的限制,還是只能把問題留在紙上,不敢像在台灣理直氣壯地發言。啊啊到現在講英文還是會打結,然後在每一次失敗對話後用力反省。



September 15

晚上莫名胃痛,是因為辣椒嗎。作業有小進展了~



September 14-再度無縫接軌啦~

就是那麼剛好,來到這裡的第三個月,剛好就是下半學期開始的第一天。

還是要應景地小回顧並小期許以承先啟後一下。過去這一個月,雖然(後半)比第一個月認真不少,但還是不夠(因為第一個月實在糜爛);已經習慣這裡的日常,但也還一直一直地探索著;書法分次寫了心經與正氣歌,目前正在完成前赤壁賦;不過課業真的好令我膽戰啊啊。

Essay有了點小進展,不過上完Afrikaans才發現事態不妙。看來現在開始到期末的一個半月要拿出準備大考的心態衝刺了。

終於收到了明信片,Hugo下午拿來給我的,來自溫哥華和土耳其。這種時候真的很需要這些小鼓勵啊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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